野茶的概念,最近几年被炒作的比较火。而在我的概念里,野生的茶树是不多的,更遑论野茶园,因此,产量应该是极低的,心中存在了这样的质疑,就总要去印证,于是在老吴的安排下,终于有了这次的石迹源寻找野茶之旅,也算是去找一个答案。
每年的这个时候,都是“野茶”集中爆发的时候,各家的数量也相当可观,去年和前年,连着两年我都亲自去大山里寻找过,遗憾的是,除了能找到一些荒废的茶园,真正的野生茶树我从来不曾找到。虽然荒废的茶园里采回的茶味道已经很好了,但在心理上,终究还是觉得缺少了那么一些什么,于是在去年,我给这样的茶取过一个叫做“野放茶”的名字,以示区别。
(这是在在靠近山顶时看见的一棵孤零零的茶树)
真正的野茶,起码是要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野林里的,如果再讲究些,则要看环境、植被、海拔等等。因此不管是在哪里,这样的野茶都是很不容易寻到的,于是对于充斥市场的大量野茶,我是颇有些微词的,找到真正的野生茶,就成了我近年的一个心愿。
(开始登山,看见的这个地方已经是站在村子的上方了,却是上山的起步)
有人说: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。这话我深信不疑,当老吴告诉我在石迹源的后山上,能找到真正的野茶的时候,我立即就付诸了行动。4月25日,我们第一次背上装备,开始了寻找野茶的征程,为了万无一失,除了吴总,我还请了6个当地的茶农做向导和帮忙采摘,我和老吴,还有另一个朋友则跟着后面走。
(野生的茶树很少被采摘,芽叶大小不一,有的才堪堪发芽,有的却已长得很大)
开始的路并不难走,一路还要经过几片当地人的茶园,在走到海拔600米左右的时候,周围的群山已经尽收眼底,向右看,是大半个历口镇的俯瞰图,向左是五一桥等地的远景,群山环绕,薄雾轻霭,那种壮阔,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且不说这里能不能真的找到野茶,仅这景色就让人豪气顿生,阴霾尽扫。
(站在靠近山顶的地方,看见的这个城镇就是大大的历口镇)
经过了这个山顶之后,向下转入了丛林,开始了野生茶树的寻找。野生的茶树不像种植的茶园,成片成行,野生的茶树都在枯枝纵横的树林里,没有路,荆棘遍地,必须要靠着当地茶农丰富的经验才可以找到方向,这样的路很难走,有好几次都差点要放弃了,但想想执着多年的野生茶树或许就在下一个树丛中出现,这个诱惑对我来说,实在是太大了。
(在一个坡底,有七八棵这样的茶树,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)
正当我们走得精疲力竭的时候,走在前面的向导传来了好消息,找到了几颗野生的茶树,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,我激动得也没有了疲劳,直接就冲了下去。野生的茶树,终于我亲眼见到了,和野放荒废的茶园不同,野生的茶树株棵较小,主杆发达,余枝弱小,粗壮的有手臂粗细,高度一般一米五左右居多,特别高大的可达二米以上。分布极不均匀,有三五成群生长在一起的,但大多数是单独的分布在密林中,相距较远,几米甚至几十米,因为茶树的叶片再生性很强,越是每年采摘的芽头就会越密,野生的茶树几乎没有人采摘过,芽头稀薄,就单株产量而言,不及管理型茶园的四分之一。
(这就是纯粹的野生茶树,寥寥数枝,芽头也稀疏可数,枝干确都很肥壮)
由此也证实了一个常识性概念:野生茶很少,无法动辄就有数百上千斤的产量。我举起相机,捕捉着一个个在林中时隐时现的身影,在那一刻,我心中在感叹:这样的茶,我们该如何去定义她的价值?
(这些向导兼采茶工,基本都比我年龄大,但走在山林间,每一个都比我强,我鄙视一下自己)
在阴天的丛林里,光线显得有些阴暗,在跟随着向导转了一个又一个山谷之后,我和黄总基本已经失去了方向的判断,而天公也开始不作美,在快到中午的时候,天空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,于是我们在向导的带领下爬过一段陡坡后,回到了一个山岗上,雨下下停停,我们跟着向导沿着山岗往回走,却不是来时走过的路,来时是沿着半山坡走的,那是茶树在山中的主要分布带。
(这是在一个山谷的谷底找到的一处野茶群,大约有十几棵茶树)
翻过了三个山岗后,有个向导说,在这片山的山坳处,有以前种下的小片茶园,因为路途太远,已经荒芜有20多年了,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子。听他这么一说,我倒是来了兴趣,见雨并不大,就要求带我们去看看。这片荒废的茶园就在离山岗不远的一个凹处,茶园荒废的太久,已经被周围的树木、杂草差不多给遮蔽了起来,但尽管如此,毕竟曾经是经过科学种植管理的茶园,虽然荒废了20多年,茶树倒是仍然生长的郁郁葱葱的,芽头的密集度明显比野生的茶树密集得多。
(这是野放茶,相比纯野生的茶,要葱郁得多)
老吴说,茶园荒废了这么多年,其茶叶的内质也几乎已经接近于野生了,尤其是这里的海拔高。我们见这块茶园不大,茶叶的芽头也很好,雨下的也不算大,离我们预定的下山时间也还早,于是我们决定采摘,但另外放,另外制作,做个比较。
(这应是队伍中年龄最大的,但翻山越岭仍然可以将我远远的甩在身后,老吴说,在他们村,六十岁的还是年轻人,照样上山干活,村子里八九十岁的长寿老人很多)
可惜,没多久雨还是越下越大了,我们不得不提前返回到老吴的厂里。回来的路走得更艰难,因为下雨,山路变得更湿滑,我们是花了和上山差不多的时间才下得山来的。回到厂里的第一件事,就是集中鲜叶称重,六七个人总共不过采了八十来斤鲜叶。我采了一斤七两,黄总采了一斤,我们两人自己采的,各自做了绿茶,其余的做了红茶。绿茶是当天就做好了,当晚我们就喝上了,制作的工艺是传统的手工古法毛峰制法,汤清明亮,豆香明显,那似花似兰的清香,是站在大自然的原野里才能闻到的气息。
(这是山间的野花,我叫不上名,确开得艳丽奔放)
红茶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才做好的,是用手工祁红香螺的工艺制作的,工艺没得说,都是多年的老师傅,揉捻、发酵都很到位,螺型倒是没有早春的好看,那应是鲜叶大小的问题。喝上这款祁红香螺野茶的时候,是在晚上从厂里回到县城之后的事,茶汤明艳红亮,有一种琥珀般的透亮感,在对荒废茶园的茶和野生茶的比较之后,野生茶的鲜爽感更好一些,蜜香也更明显一些,我似乎突然间对“祁门香”有了一种崭新的感悟,那种甜蜜香中透出的鲜爽清香是我从来没有喝到过的,喝了一泡又一泡后,我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造物神奇,这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黄总的果断,早在当天下山的时候,黄总就一把买断了当天采的茶。
(这是第二次上山,这次去的地方特别陡,他们下山很快)
有了这一次的成功寻找之后,我们都有了信心,于是在4月28号、29号连着两天请了当地的十三个茶农去山上采野茶。这十三个人分成二组,为了确保所采的鲜叶都是真正的野生茶,我和老吴分别跟着一组,全程跟拍跟采。
(这是第二次上山在路上遇到的一家当地的茶农,笑容是如此的灿烂)
也许,这是我这辈子走得最多的山路,也是走得最开心的山路,但是真的很累,第二天上山的时候脚上就像绑着个沙包一样,29号还带了二个顾客全程跟采,因为28号走得太累,29号的体力有点跟不上,爬山的时候被二位美女顾客“等候”的好尴尬。29号下山后我的整个人都累趴了,但也有些庆幸自己经受了一次考验。
(别看这位美女娇小可爱,爬山却一点都不含糊,且一路都在等我,协助拍照,感谢!)
对我来说,这是一次意义非凡的体验,是生命中的又一次洗礼,在我的经历里,很少这么认真执着的去做一件事,虽然累得够呛,但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,也感到无比的值得。在这次的体验当中,也真正的见证了祁门的优越地理环境,也见证了祁门红茶的发源地——历口镇的神奇魅力。
(这是站在山顶的鸟瞰图,当真是波澜壮阔)
石迹源,现在叫石迹村,我们上的那座高山在当地叫做“背山”,是历口镇最高的山峰,按我们用手机软件现场测定的数值,海拔673米,这还不是站在山顶测的。石迹这个地方我是今年才第一次去,也是我在祁门去得最多的一个地方,这里的茶园几乎都在海拔400米以上的高山上,只有很少零散的一些茶园分布在村庄的周围,这里的生态环境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生态环境之一。
(这里的风景让我流连忘返,岭上开遍了映山红)
也因此,我也终于算是弄明白了真正“野茶”的含义,相信能认真看完本文的朋友也应该明白了目前市场上的“野茶”的概念。至于对错与否,我也无需再做评价,茶,徽茶,是这片土地赐予我们的恩宠,我的内心,加倍的珍惜着,希望大家也一样的珍惜。
(这些都是给我们当向导和给我们采摘野茶的当地茶农,最大的意境超过七十岁,最小的也近五十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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